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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夏小說

第468章 戀愛日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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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8章 戀愛日常

這一次在古城裏的“玩耍”,足足經(jīng)過了……一個月時間。

雖然原本是從幾天說到半個月的,但到底還是玩得有些興起,加上鐘鄔夫夫倆現(xiàn)在的體魄強健,尤其鄔少乾更是個煉體程度相當高的,所以一個不小心,就超時了。

當然了,最初也沒有定下具體的時間,只是有一番“咱們比一比”“比就比”的小爭論而已。

·

鐘采懶洋洋地靠在鄔少乾的懷裏,愜意地打了個哈欠。

鄔少乾摟著鐘采的腰,雙眼半合不合的,神情也頗帶著幾分愉悅。

兩人現(xiàn)在還纏在一起,親親熱熱的。

畢竟都老夫老夫了,彼此身上什麼地方是沒見過的?自然也沒什麼可害羞的。

靜靜地依偎了一會兒後,鐘采才懶散地說道:“我境界就快突破了。”

鄔少乾手指在鐘采的頭發(fā)裏穿梭,又順便揉了揉。

鐘采被順毛得很舒服。

鄔少乾笑道:“等阿采閉關的時候,我也去閉關吧。”

因為兩人一直是雙修的,所以鄔少乾目前道宮裏是個什麼狀況,鐘采也是一清二楚的。

鐘采就也笑了:“你距離後期還是挺遠的吧。”

鄔少乾說道:“這次秘境裏搞到的那些資源裏,有幾種資源非常適合我,一旦湊在一起使用,能縮短我?guī)资甑目嘈蕖!?br />
鐘采側(cè)過頭:“這麼多?”

鄔少乾說道:“就是這麼多。”

鐘采由衷感嘆:“怪不得這秘境起碼幾萬年才會出一次呢,這次能出來的,大概都盆滿缽滿了吧。”

鄔少乾點點頭。

鐘采又忍不住說道:“那些死在裏面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養(yǎng)料,咱們從裏面薅到的資源,說不定都有一部分是來自上古那些已經(jīng)死了的門徒呢。”

鄔少乾微微一笑:“咱們從裏面也得到了不少獸核、獸族精血,它們大概也會有個差不多的來歷吧。”

鐘采想了想,默默點頭。

兩人隨意閑聊了幾句。

說著說著,鐘采想到了一件事,從芥子戒裏拿出一塊石頭。

鄔少乾垂眼看去,正是他們屠戮星獸以後所得。

鐘采將石頭拿起來,對著光線看了看,又用魂念籠罩住,分辨了一下。

然後,他搖搖頭:“還是認不出是什麼玩意。”

鄔少乾沉吟道:“我懷疑,跟通天資格有關。”

鐘采先是一怔,不由笑道:“我也這麼覺得。”他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,“咱們從秘境裏得到的東西,就只有這玩意和那些珠子一直搞不清楚作用,秘境本身又確實提出了有通天資格……如果跟這些無關的話,那也只能是咱倆壓根沒得到通天資格了”

但在他看來,如果他倆都得不到的話,那麼通天資格或許就只有一份。

而且,這一份很可能就在東嘯崽子的身上——鐘采又說出了這個分析。

鄔少乾點點頭,說道:“即使得不到也無所謂,左右那崽子也是自己人。”

鐘采頓時樂了,斜眼看向鄔少乾,說道:“平日裏你對東嘯也就那樣,現(xiàn)在提起來倒是還挺得意的?那崽子平時看著你,就跟耗子看見貓似的。不都是平時一天三頓地揍他,把他給嚇的?”

鄔少乾揚起眉毛:“玉不琢不成器。”他看著鐘采滿臉不信的神情,也忍不住笑了,“好吧。平日裏的指點是指點,我主要還是看在阿采的面子上教教他。教得多了,他學得還行,也算沒丟了阿采的面子,我自然高看兩分。”

鐘采嘴角微抽:“老鄔,你是不是有點兒忘了……那崽子的親叔叔到底是誰?”

鄔少乾很隨意地說:“跟我有血緣的侄子可太多了,以後說不定還能生幾萬個小崽子。”

鐘采想了想,比了個拇指。

鄔少乾低頭,在鐘采的臉上親了親。

·

說到底,這個世界上的血脈有時候很重要,有時候又一點也不重要。

原書裏的鄔少乾對鄔東嘯,就是半在意半不在意的。

他倆在原書裏,那點血緣主要是給了他們一個能夠都在低谷期相處的機會,才讓這對叔侄稍微有了點同病相憐,然後才讓鄔少乾稍稍留意鄔東嘯。

真正說什麼感情……

原書裏鄔少乾對鄔東嘯的感情,比如今鄔少乾對鄔東嘯的,要稀薄太多了。

如今那點同病相憐是沒有了的,因為鄔少乾早早有了鐘采的陪伴,早就塞滿了溫情。

但因為鐘采救下了鄔東嘯,之後很偶爾地教一教侄子,讓他寫寫欠條什麼的,時間久了,相處更多,教導也更多,再有許多次的經(jīng)歷,以及鄔東嘯本人對夫夫倆的親近……

鄔少乾跟原書一樣,都認可了鄔東嘯是他唯一的血緣親人。

區(qū)別只在于……

原書裏的鄔少乾,會看著鄔東嘯各種苦逼掙紮,也不管他被騙被愛,頂多也就出手保住他一條性命。

而現(xiàn)在,如果鄔東嘯還是在外被騙了的話,鄔少乾會與鐘采一起過去救人,弄死所有仇人,再把鄔東嘯帶回來從早揍到晚,把他腦子裏的水揍出來——當然,鄔少乾每一次揍完,都會有鐘采的提供優(yōu)質(zhì)丹藥,讓鄔東嘯能迅速恢複,繼續(xù)挨揍。

·

夫夫倆聊了一會兒侄子,又聊一會兒那隨時可能成為道侶的兩位師父。

鐘采的側(cè)臉在鄔少乾的懷裏蹭了蹭。

鄔少乾收緊懷抱。

鐘采仍然很是懶散:“咱倆閉關一個月,姜師父說不定已經(jīng)出關了?也不知道師父出丹的時間對上沒有,有沒有把咱倆給的另一個芥子戒送到姜師父那裏……”

鄔少乾思索道:“我覺得,桑師父可能是直接讓姜師父過去取丹藥,再順便給他芥子戒。”

鐘采:“……有道理。”

鄔少乾笑道:“反正師父也是隨叫隨到,桑師父高興就好。”

鐘采點頭:“也對。”

夫夫倆很篤定,兩位師父一定是這麼相處的。

·

事實上也確實是。

在鐘采和鄔少乾“閉關”大概十七八天的時候,姜崇光修煉告一段落,先去聯(lián)系了桑雲(yún)楚。

桑雲(yún)楚確實把人叫過去,也給了芥子戒。

姜崇光查看之後,有些震驚。

桑雲(yún)楚難得沒有挑眉嘲笑。

……因為他自己在聽鐘采介紹資源的時候,也不知驚訝了多少次。

誠然這兩位做師父的,多年來是得到了弟子們贈送的不少珍貴資源的,但他們也往往都會給出同樣貴重的、弟子們所需要的其他資源。

尤其是桑雲(yún)楚,因為擅長煉丹,將高等級的丹藥存一存,就要給鐘采送一些,讓他能夠用這些丹藥來“賄賂”境界高的強大修者。

鐘采因為這些丹藥,也確實獲益良多。

姜崇光就是時不時地去獵殺一些八階的、能量相對溫和的蠻獸,能將鐘鄔夫夫的倉庫塞滿,更多也還是給青羽青暉吞吃,加快它們的修煉速度——這兩頭契約珍獸之所以能保持如此快的修煉速度,除了鐘鄔夫夫一直提供的大量資源外,跟這些蠻獸肉也是密不可分的。

但這一回,桑雲(yún)楚和姜崇光也都拿不出差不多珍貴的了。

桑雲(yún)楚那邊,有能夠保他渡過雷劫的、保他延壽的珍貴資源。

給姜崇光的……就是來自上古的、適合裂天金虎獸魂修者修煉的秘技,還有相當珍貴的相關上古留影,還有能對此類獸魂有好處的天材地寶,甚至一整頭九階裂天金虎的屍身——栩栩如生的,肉身仍舊飽滿,仿佛還能散發(fā)出無比恐怖的氣勢,甚至心髒內(nèi)的精血都仍舊完好,甚至讓人覺得,如果剖開這裂天金虎的皮毛,甚至可以感受到裏面仍舊還散發(fā)出溫度的血肉。

于是,兩位師父仔細商議了一番。

最後桑雲(yún)楚有了個想法,就是去研究一些陰陽五行相關的丹藥。

而且主要是五行屬性的,必須多多鑽研。

姜崇光則要出去多多尋找這些相關的資源——凡是桑雲(yún)楚提出想要的,他都全力搜尋。

倒不是桑雲(yún)楚和姜崇光忽視鄔少乾,而是鄔少乾日後要用什麼丹藥……只怕鐘采老早就有了個非常完整的計劃,要一手包辦才會放心。

鐘采長于丹術,盡管武鬥方面天賦也不算低,到底遠遠比不上丹術,所以他絕大部分心力也都放在煉丹上,其境界上的提升,大約是與雙修關系頗大……而且他對鄔少乾太過在乎了,關于鄔少乾修煉的每一個細節(jié)他都一清二楚,對于每個階段中鄔少乾所需要之物,他也都量身打造。

所以,鐘采對武鬥上的修煉雖然并沒有忽視,細節(jié)上卻也沒有極致錘煉。

這與他年紀還小有很大關系——尤其是,等級越高,丹術和武鬥都會越複雜。

以鐘采的天賦,在丹術上是一通百通,但武鬥上就會多出許多障礙,不會像他還在低等級的時候,可以輕松地兩者兼顧——就算鄔少乾時不時地就會拉著鐘采一起修煉武鬥之法、壓低實力與他切磋,也都還是有所不足。

鐘采將研究丹術的時間全部放在鄔少乾的身上,因為既可以照顧好他家老鄔,也可以同時錘煉他的丹術,一舉兩得。

但他卻沒怎麼給自己研究——當然,他也煉制了一些適合他的丹藥,但他的境界比他的丹術要低一個等級,在三四級的時候每一爐丹藥成丹時間短,他可以把自己的和老鄔所需的丹藥也都兼顧,浪費不了多少時間……可現(xiàn)在就不行了。七級丹師總研究六級丹藥,還不如他直接去其他丹師早早就研究出來的丹方裏挑選呢,很多時候稍微修改,就很合用了。

·

桑雲(yún)楚和姜崇光都覺得,采兒既然只有將少乾身體的全部變化都掌握在手裏才能安心修煉,那麼他們做師父的,就負責給采兒準備更合適的丹藥。

化靈境去煉制六級丹藥,每一爐只需要一個時辰,加上八級丹皇的見識,完全不會耽誤什麼,甚至可以作為桑雲(yún)楚在研究八級丹藥之餘的“放松”。

這樣一來,鐘采的修煉所需被仔細滿足,也會讓極其在意鐘采的鄔少乾高興。

鄔少乾自己也很清楚,因為過往的經(jīng)歷,他家阿采對他的身體狀況始終是無比擔憂的,所以他沒有勸說阿采不要這樣關心他,而是多加留意適合他家阿采修煉武鬥的天材地寶——

可想而知,如果桑姜二人決定包辦鐘采的武鬥修煉,鄔少乾心裏會比兩位師父關注他自己還要高興。

這才算是皆大歡喜了。

兩位師父做好了打算,但是沒準備立刻就說。

之後,姜崇光很快出去一趟,弄來了宗門裏儲備不足的某種藥材。

桑雲(yún)楚也已經(jīng)有了好幾條思路……

·

鐘采和鄔少乾聊了聊兩位師父的八卦後,又躺了一陣子,就起身了。

眼見鐘采還一身懶骨頭的模樣,鄔少乾忍俊不禁,就著這個扶住鐘采的腰的動作,直接將他帶著坐起來,又給他穿衣裳。

鐘采攤開四肢,隨便鄔少乾折騰。

不管怎麼說,體力更好的都是鄔少乾,而他自己,才懶得動彈呢。

鄔少乾心情極好地給鐘采穿上,又在鐘采的眉頭親了親。

鐘采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不由笑出聲來。

鄔少乾目光柔和地看著鐘采。

鐘采差點笑到喘過不來氣,說道:“床上的時候就像一頭牲口,床下了倒是純情起來了……老鄔,你這是反差萌啊!”

鄔少乾仍舊神情溫柔,出口卻是虎狼之詞。

“那也是因著阿采熱情大膽,我心向往之,自然忍不住要奉陪。”

“只可惜阿采的煉體還是有所不足,不然這區(qū)區(qū)月餘時間,哪裏配得上阿采的絕色姿容?”

鐘采:“嘶。”

他馬上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,簡直忍不住要從床上跳下去了!

搞什麼鬼啊!還絕色姿容!

誰他媽才是真絕色,老鄔他自己不知道嗎?

他要不是因為被美色所惑,怎麼可能……

鐘采哼了一聲,說道:“老鄔才是傾國傾城,讓寡人把持不住。”

鄔少乾繃不住又笑了起來。

“阿采才是。”

鐘采:“老鄔是!”

鄔少乾:“就是阿采。”

鐘采:“是老鄔!”

夫夫倆你看著我,我瞪著你。

看著的是鄔少乾,瞪著的正是鐘采。

過了一會兒後,兩人又都笑了起來。

不過,鐘采還是在心裏嘀咕,明明就是老鄔更帥……

鄔少乾也同樣覺得,阿采才是無論何處,都讓他百般歡喜,移不開視線。

·

鐘采和鄔少乾走出古城,回到了乾元島上。

兩人走出房門一看,才發(fā)現(xiàn)此刻已經(jīng)夜幕降臨。

再看看時間,鐘采估摸著,大約是晚上九點多的樣子。

兩人胡天胡地了個把月,現(xiàn)在也是都饜足了,沒有繼續(xù)的意思。

那麼,現(xiàn)在他倆該去修煉?還是幹點什麼別的?

夫夫倆對視一眼後,來到了院子裏。

他們坐在了石桌邊。

鐘采取出了一些酒水,鄔少乾準備了一些吃食。

兩人一邊吃點東西,一邊賞月。

四周都很安靜,兩人就也沒再說話。

就這樣什麼也不幹地待在一起,也是很好的。

·

次日天亮後,鐘采和鄔少乾才仿佛打開了什麼開關似的,抻了抻身子,站起來。

兩人來到宅邸外,在這島上散步。

暫時,他倆都還不想修煉。

因為他們都明白,下次修煉就是鐘采準備突破,鄔少乾準備閉關縮短突破時間。

到時候,因為雙方都需要絕對的安靜,哪怕他倆都無比熟悉彼此的氣息,但畢竟武鬥水準相差太遠,還是分開閉關更好。

所以,夫夫倆都知道要與彼此有一段時間見不著了,自然都想能多一起多待一會兒,就多待一會兒了。

另外,閉關之前也一起去見一見姜師父……

·

就在兩人這樣散步了大約半個時辰左右後,不遠處,突然又有熟悉的身影降臨,迅速地來到了夫夫倆的身旁,朝著他們行禮。

真是巧啊。

就是他倆之前也聊過的鄔東嘯。

這下子怎麼突然過來了?

難道說,又是發(fā)生了什麼事兒?

鐘采狐疑地上下打量鄔東嘯,見他一切完好,也半點沒見到什麼傷口之類的,頓時就覺得,這應該沒什麼問題……吧?

完好無損的鄔東嘯走到近前,對夫夫倆說道:“鐘叔叔,小叔叔,我有點事情想跟你們說。”

鐘采挑眉笑道:“你一切都好?”

鄔東嘯差不多明白鐘叔叔是什麼意思,所以有點尷尬地說:“倒是也還行。”

鐘采:“還行的意思是?”

鄔東嘯老老實實地說道:“我之前出去了一趟,受了點傷,但是現(xiàn)在回來了,已經(jīng)完全恢複了。”

鐘采又問:“那宣師兄呢?”

鄔東嘯眨眨眼:“上次師兄沒跟我一起去。”他有點遺憾地說,“要是師兄去了,我應該可以更早回來了……吧。”

他倒是沒說“不受傷”地回來,大概是經(jīng)驗讓他知道,就算宣秉跟他一起去,也是要加大倒黴幾率、讓他受傷的。

至于這受傷程度,那就是可能少點,可能更多……

鐘采從鄔東嘯的臉上仿佛看出了他的心理活動,頓時忍俊不禁。

鄔東嘯仍舊很老實地等著他鐘叔叔笑話他結(jié)束。

鐘采是個很喜歡看小輩熱鬧的人,但也勉強算是個和善的長輩。

所以,他一邊笑,一邊帶著鄔東嘯往回走。

等回到院子裏後,鐘采才說道:“東嘯,你有什麼事兒,就直說吧。”

鄔少乾始終跟在鐘采的身旁,就像一道沒有聲音的影子。

幾人坐下後。

鄔東嘯開口:“鐘叔叔,這裏能更安全點兒嗎?”

鐘采點頭,看向鄔少乾。

鄔少乾迅速打出幾個陣盤,將整個宅邸都完全封鎖,讓任何動靜都無法以任何形式傳出去,外面也絕對無法窺探裏面的情況。

鄔東嘯這才稍微放心,同時說道:“兩位叔叔是不是也弄到了不少奇怪的石子和珠子?”

鐘采沒有急著回答,手掌攤開後,掌心裏就出現(xiàn)了一把那所謂的石子和珠子。

鄔東嘯眼睛一亮,立馬說道:“就是這個!”

鐘采笑著看向鄔東嘯,問道:“是有什麼特殊的?”

鄔少乾也跟著開口:“與通天資格有關?”

鄔東嘯一怔,然後點頭笑道:“原來兩位叔叔已經(jīng)知道了!”

然而,鐘采和鄔少乾卻都是搖了搖頭。

鐘采:“不,我們不知道。”

鄔少乾:“只是猜測罷了。”

眼見鄔東嘯在思索,鐘采補充道:“我們不知道這玩意要怎麼用。”

鄔東嘯露出一抹輕松的神情,說道:“我是意外發(fā)現(xiàn)的,想著也跟兩位叔叔說一說。”

鐘采和鄔少乾相視一笑。

“那我們洗耳恭聽啦。”

“說吧。”

鄔東嘯難得有這種可以幫助兩位叔叔的事兒,心裏有點激動,也立馬開始說了起來。

“不瞞兩位叔叔,這珠子和石子出自不同星獸,但其實也是一些秘境汲取的天地奧妙……”

鐘采揚了揚眉,示意鄔東嘯繼續(xù)說。

同時,他也再次看了鄔少乾一眼。

鄔少乾微微含笑。

·

這就是主角。

哪怕鐘鄔夫夫倆運道非常好,或許之後也可能發(fā)現(xiàn)珠子石子的奧秘,但相比起主角來,還是要慢上一點的……

但主角是他倆的侄子,他倆知道的速度也就很快了。

·

鄔東嘯繼續(xù)說道:“我從得到之後就在仔細研究,而且每顆珠子石子都摸了一遍。”

也是因為他這麼仔細地摸了,才能有所發(fā)現(xiàn)。

“最初的幾十顆珠子,我摸起來都跟普通珠子沒什麼區(qū)別,感覺不到任何一點特殊的地方,甚至逐漸覺得十分疲憊,想要放棄……”

·

然而,就在鄔東嘯很想放棄、無比疲憊的時候,腦子深處似乎又有一個聲音驚醒了他,讓他悚然。

他怎麼會只因為摸一摸這些珠子就想放棄?

摸珠子而已,又不累!

平日裏他修煉的時候不斷地搬運玄力,也沒見有這種辛苦的感覺啊!

當下裏,鄔東嘯就覺得非常不對勁。

于是他的意志頓時堅定起來,不斷地與這些疲憊感作鬥爭,努力地摒除掉任何一種可能給他造成幹擾的不適,努力地感知這些珠子……

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又不知道摸了多少顆珠子……

鄔東嘯才倏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居然本能地感覺,有幾顆珠子很特殊。

下意識的,他拿來那些珠子,更仔細地摩挲起來。

也不知摩挲了多少次,其中一顆珠子忽然發(fā)熱了,同時,它散發(fā)出一種非常獨特的韻律,讓鄔東嘯不由自主地就調(diào)整自己的氣息,與這些韻律共鳴。

然而,只過了一個呼吸的時間,鄔東嘯就吐出一口血來!

同時,他腦子裏倏然變得一片空白,仿佛有無數(shù)細碎的聲音在嗡嗡作響,沖擊他的意識……

又過去了不知多久,鄔東嘯才終于恢複過來。

接著,鄔東嘯看向那顆珠子,就是心有餘悸。

與此同時,珠子卻是再也不散發(fā)出那種奇特韻律了。

鄔東嘯皺起眉。

那種感覺太特殊了,他有預感,多試上幾次後,就能搞清楚具體怎麼回事了。

于是他下狠心,等身子完全恢複後,再次嘗試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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